宋之遥接过来吃一口,眼睛低低看着手上的面包,含糊回道:“没有,我没有去过理发店。”在苏州的时候头发长了由姆妈来剪,不曾去烫过,到了沪上也没有烫过,哪里会有心仪的理发店。

    宋之遥鲜少提起在苏州的生活,项常却知道她来沪上的原因,她在苏州过的日子没有b小客栈好多少,生在这种待遇不平等的家庭里额外的开销不会有,去理发店烫头发就是额外的开销。

    项常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撩起宋之遥垂落下来的一缕头发,说道:“先吃吧,吃完我带你去。”

    说好吃了早餐便去烫头,可男人的心思变得bnV人还快,等宋之遥吃完了手上的面包,喝了半杯热牛N,项常慢条斯理解开扣得整齐的扣子,将人往旁边的丝绒沙发上带,恃着本身的力量压得宋之遥翻身不得。

    “你g嘛?”其实不用问,宋之遥也知道项常在想什么,男人想那些事儿的时候,掩饰得再好,也会被一双流露sE气的眼睛所出卖,在男人身上绝不会有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高雅情C。

    “还早。”项常分开宋之遥的腿,整个胯部都挤在GU间。

    沙发容一个人躺,却容不得两个人,即使这两个人叠在一块,项常挤进来,宋之遥的一条腿无处可放,只能滑落到地上。

    “我刚洗完……”天儿冷,宋之遥不想一个白天洗两次澡,在项常把那根东西送进来前她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带着那个东西,到时候都是你自己的水,不用洗了。”说着项常撩开了身下人的睡裙,也把自己的K头解开了。

    反抗无果,宋之遥表面服从,心里还不肯依,X器套上套子,顶开两片软r0U进来后她皱眉一哼:“黏……”

    xa已经开始了,宋之遥怎么不依,项常通常都不会停下:“你嫌弃你自己?”

    “不舒服。”

    “我会帮你擦g净。”

    话说到这个份上,宋之遥知道自己反抗也无用了,转过脸去看壁上走动的时钟。

    时间确实早,刚到九点钟,这个时间沪上老板的都会早晨才刚刚开始。

    夜晚的男人是蹲守猎物,饥饿的野兽,白天的男人则是吃饱喝足,回味食物鲜美的野兽。

    项常慢顶慢cH0U,手一得闲就扯下两边袖子,让锁骨与xr一起露出来喂眼。

    沙发窄,项常不得已放下一条腿,尽管如此沙发也不会因此变得宽大,腰T耸动被限制着,他只好抱起沙发靠背的那条粉腿在怀,这样ch0UcHaa五分钟,仍不尽兴:“吞纳得挺好,昨天你说好累,睡了一觉,白天应该不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