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冬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呵呵。”

    夜镜:“放我下车!”

    “你觉得可能吗?”卫凛冬收回视线,叼了根烟点着,故意在夜镜面前吞云吐雾了一会,才慢吞吞地让陈辉开车。

    夜镜闻着烟草味,烟瘾顿时上来了,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兜,却发现兜里空空如也。

    “在找这个吗?”卫凛冬扬了扬手,捏着的赫然是她的烟盒和打火机。

    夜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他面带嫌弃地掐灭抽了一半的烟,说:“啧啧,几块钱的烟,抽起来味道果然不怎么样。”

    夜镜:“……”

    “抽不惯警官可以还我,没人逼你抽。”她没好气道。

    “那怎么行,还给你万一你把我的警车给点了我怎么跟上头交代?”

    夜镜呆了呆,冷笑:“您想象力真丰富!”

    “这叫防患于未然。”卫凛冬把烟盒和打火机扔到仪表台上,故意让夜镜看得着摸不着。

    夜镜被手铐铐着不能动蝉,被他惹得情绪烦躁,只能强迫自己别开眼睛,眼不见为净。

    妈的,这货就是故意的!

    卫凛冬见状满意地挑了挑眉,“这样就对了,省点力气,到了警局自然有你说的。”

    陈辉从内视镜瞧见被卫凛冬气得吃瘪的夜镜,忍不住乐了,他们头儿这脾气,真是谁遇上谁吃亏。

    刚这么想着,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卫凛冬凉飕飕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不好好开车,思春呢?”

    母胎光棍一条的陈辉泪流满面地坐直开车。

    夜镜被带回警局后,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审问的准备,却没想到卫凛冬接了个电话,让人将她往黑屋子一丢,就没了踪影。她就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除了按时送来的三餐,眼熟的警察愣是一个都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