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国了?还走吗?”小姑的失态只存在了几分钟,现在又是一副平和的样子。

    “不好说,办完画展再说。”他一面说着,一面点了根烟,“哦,小妹妹不认识我吧,我叫伽凡。”

    “他画唐卡的,你早上问我西边空出来的那块干啥用的,诺,就给他开个人展的。”小姑挥挥手,烟雾散开,“我可没开车啊,一会把我俩送回去。”

    “得,我先下去看看地儿,一块儿吧。”

    “挺大啊,一面还全玻璃冲外边的,不错不错!”伽凡抱着胳膊,绕了西展厅一圈。

    “本来说给我家哀哀用的,让你占去了。”小姑从后面抱着我,凑在我耳边说,“下次给你开个个人展,咱宝贝得赢在起跑线啊!”话音一落,她在我唇瓣上啄了一下。

    伽凡正好在看我们这边,我以为他要对我们这惊世骇俗的关系和血脉偾张的画面做出什么点评,结果他又点了支烟:

    “你俩挡着我了。”

    偷拍这件事,被发现了就证明着这件事发生了不止一次。那张储存卡被读出来后,里面存了二百多张照片。有我和小姑在各种地方的亲密照,这件事的策划是谁,为什么偷拍都是个谜。我知道这些照片流出去会有多严重的后果,我好像感觉到我们的生活正在被什么人疯狂偷窥着,毫无隐私,背后一阵恶寒。

    在酒店睡了很久,我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才醒。刑若榴用酒店的便签留了两行字:“我和前台的打好招呼了,你直接走就行。”

    出了酒店我也不知道我要上哪去,我被镶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每个人都急匆匆地走着,并没有人在意我在做什么。

    “妈的。”我站在马路牙子上骂了一句。

    做完纹身不能泡澡只能淋浴,贴了防水贴水还是会渗进去。浴室没开灯,插在蓝色琉璃瓦花瓶里的白玫瑰反射出诡异的光亮。我擦干身子,赤身裸体的坐在白瓷换衣台上。

    阳光透过磨砂玻璃在地上形成一扇窗,有花的剪影。我用脚趾想把光夹起来。我想起之前的事,我和小姑在换衣台上翻云覆雨。

    “刚洗完就弄嘛…一会要再洗的。”我缠着小姑丰腴的躯体,手指箍住她白皙而又柔软的胸。

    “现在就要!”我咬住她的下唇,舌尖撬开她的牙。舌尖轻扫过她的上腭,又反过来缠住她的舌头,甜腻的唾液从交合处流下。

    “嗯…”小姑闷哼着,很熟练的把手探到我身后,伸到我的穴里。她的手很白,既不瘦骨嶙峋也不短粗肥壮,而是珠圆玉润,像细藕节一般,她在画画时,手曼妙舞动总能让人看得入迷。一想到小姑艺术品一般的手此时在我的身体里游走我就感到一阵羞耻,埋头下去趴在她肩头上呻吟。

    “帮帮我,哀哀,帮帮我。”她的手指在我花穴的内壁打转“嗯?”她轻笑一声。